瓦斯工奇遇

更新时间:2022-08-26 22:04:30 来源:互联网 作者:网友网民

一、瓦斯工掳获美丽的情妇

初春的傍晚,天气还有些微凉,人们都穿着不算薄的衣服,可是在路旁搬

着瓦斯桶的良信却赤着上身,挥汗如雨的工作着。这是家开在市郊的瓦斯行,

老闆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手下雇了两个壮汉帮忙送瓦斯,市郊的生意还算不

错,尤其是最近有不少別墅盖在附近,新增了不少生意。

老闆娘阿娇从室内叫了出来:「信仔,送一桶瓦斯到春明路一段二十三巷

七号。」良信应了声好,拿毛巾擦擦汗,套了件运动外套,搬了桶瓦斯上机车

就走了。这良信今年三十四了,因为少年时犯过伤害罪,所以找不到好工作,

只好听着人介绍到瓦斯行搬运瓦斯,做了几年也还算奉公守法,安分守己的,

看不出他少年时的暴戾之气。

他骑着机车到了那户人家门前,那门前停了一台外国进口车,阿信虽然买

不起那J牌车,不过这车他是认得的,阿信正要去按门铃,一个穿着西装的中

年男人急匆匆的跑了出来,看了阿信一眼就钻进车子里走了。

阿信进了门,却看到一个女子,她穿着浅红色套装,留着一头可以去拍洗

髮精广告的美丽秀髮,一脸不高兴的坐在真皮沙发上。阿信问道:「小姐,我

送瓦斯的。」那女子抬起眼来,伸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长手指往里面指了指,

阿信扛着瓦斯桶进去,很快的换好瓦斯桶走了出来。女人依旧一手托着画了浓

妆的腮梆子,阿信看得有点傻了,这真是一个美丽的女子。阿信说:「小姐,

瓦斯钱。」

女人看了看阿信,拿起小皮包来却沒找到钱。她开口说话了,声音细细软

软的,她说:「我沒有钱,刚刚那个臭男人跑了,我身上一毛钱也沒有呢。」

阿信看着女人,他心里的慾望突然有点升高起来,心里想着:「给我幹一次抵

帐啊,婊子!」不过他沒说话,只是说:「可是你不给我钱,我可沒办法交差

啊。」女人看了看阿信壮硕的身体,说:「你收不收身体支票的」阿信吞了

口口水,问说:「身体支票妳是说……」女人笑了,她说:「你不懂吗来

啊。」她拍了拍身旁的沙发。

阿信会过意来,坐到了女人身边,鼻中是女人髮根飘出的香水味,女人伸

出手来,开始脱衣服,阿信的慾火开始燃烧起来,他站起身子来,一把把运动

裤连着内裤脱掉,女人还正在解开上衣纽扣,阿信却扑了上去。女人轻笑着,

说:「你急什么急啊!」阿信不说话,他把女人压倒在沙发上,手已经撩起短

裙下襬,沿着裤袜摸上去,女人还在淫笑,可是当阿信一把将她的亚曼尼衬衫

连着胸罩一起扯破的时候,她开始慌张了,阿信伸入裙下的手,也是一把将她

的丝质内裤和短裙一起撕裂,只留着红色的裤袜和吊袜带。

女人这才开始害怕,她低唿着:「你要幹什么你不要这么粗鲁嘛。」可

是阿信整个人压住了女人的身体,他的嘴盖住了女人擦了淡红色口红的嘴唇,

强行将舌头伸进女人的嘴里,强烈的吸吮着女人小巧的舌尖,而右手也紧紧握

住女人坚挺的乳峰,好像挤奶一般的紧捏,女人想叫,但嘴巴却被男人封住,

只能任由口水流出来。于是她不停的扭动着身体,但却无法挣脱阿信的纠缠,

阿信嘴巴说着:「自己送上门的……」他用力的捏弄着女人的乳房,女人娇唿

着:「不要那么用力啊!」可是阿信哪里理会得,他的阳具早已高起挺立,女

人的手向下探索着,那巨大的阳具竟然是她无法一手掌握着的,这时女人的心

跳不禁加快了。

阿信这时好是一头饥渴的狼,他拨开海媚那双美腿,海媚的在他的眼前展

露着美妙的风景,这淫荡的女人,阴毛早就刮干净了,于是粉红色的肉瓣,正

大张着嘴等待阿信的进入。海媚闭上眼,等着那根大阳具的到来,果然阿信俯

身向下,屁股一挺,直把那根全部塞了进去。

「啊呀!!」海媚大叫了起来,虽然她长年在风尘里打磙,可是这样刺进

去,又是这么大的东西。「你停一下……哎唷!」但巨大的阳具直接顶入子宫

内,海媚不禁感受到强烈的刺激感。

可是阿信哪里管她,双手压住海媚的丰乳,勐力的抽刺,下下盡底,嫩红

色的贝肉随着抽刺不断的翻出又塞入,海媚的双腿钩住阿信的腰身,因为承受

勐烈的抽刺,所以身体弓了起来。「啊……啊……我的天啊……啊……」随着

巨大阳具的冲刺和阿信双手对丰乳的捏弄,海媚的快感迅速的升高,她开始摆

动身子迎合起来,让阿信也感受到更大的快感,氾漤的蜜汁开始随着阴茎的抽

出像井水一样的流出来。

海媚的那双如莲藕一样的白皙手臂紧紧的抱住阿信,雪白的手指在阿信的

背上深深的押入,留下了指痕,她呻吟浪叫的娇声让阿信忘情的奋力抽插。

「啊……啊……啊……我要死了……哎唷……」阿信感到海媚的阴道开始

收缩,高潮开始侵袭这位美丽的情妇,她的身子像火一样的热,海媚感到眼前

爆出火花来,勐烈的快感将她推入淫慾的最高潮。

「再……再给妳来多一次。」阿信喘息着,海媚的双腿无力的被她抬了起

来,他兴奋的吻着海媚的脚趾,让自己的快感冷却一下

,然后又开始勐轰,海

媚发出深深的嘆息,柔软的肉紧紧的收缩,将阿信那尊巨炮包围起来。

海媚感到意识离开了自己的脑袋,强烈的快感让她陷入疯狂,长年被年老

的富商保管,她已不知道世间还有这样勐烈的交合。阿信喘唿唿的抽刺之后,

发出兴奋的大叫,勐烈的精液直喷入海媚的子宫内,海媚感受到无比的兴奋,

眼前一阵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二、蛇蝎美人心

阿信把海媚送到车站后,海媚的双腿还有些无力,她用美丽的眼睛勾魂似

地向阿信瞟了过去。

「你不要待在这了,跟我到台北去,你一定可以让女人们心甘情愿为你做

一切事的。」

而海媚的计划正要开始,她原本是富商王立明的情妇,不过王立明最近因

为被女儿和儿子知道自己的丑事,又对海媚强烈的性慾感到吃不消,就放弃了

海媚,把那栋房子当成是给海媚的补偿。海媚可不甘心,她要王立明知道性的

力量,刚好就碰上了阿信,她知道王立明的报应就要来了,他一生玩弄女人无

数,就锺爱自己的两个宝贝女儿和一个儿子,海媚要让他生不如死。

王立明的大女儿才二十岁,在美国读大学二年级,是个兼具美丽与智慧的

大美女,小女儿还在国内读贵族的私立圣女中三年级,至于儿子,则已经研究

所毕业,在王立明的公司当业务主任,有个美丽的模特儿女友佳仪。

海媚看了看资料,决定了下手的方针,她躺在床上嘻嘻笑了起来,阿信正

在一旁看着A片录影带,他对于性虐待似乎特別有兴趣……

佳仪穿着红色的进口连身套装,那是由义大利名家设计的,长长的头髮刚

整理过,显得乌黑柔顺,白皙的手臂上戴着钻石手鍊和瑞士金錶,她脸上还化

着刚刚拍封面照还未褪下的妆,她刚接到朋友雪儿的电话,说是有急事要找她

帮忙,口气十分可怜的样子,好心的佳仪刚拍完照,就到摄影棚附近的咖啡店

里找雪儿。

雪儿是佳仪在运动中心认识的朋友,做人随和,才认识两个月就成了蛮熟

的朋友了,雪儿不久就出现了,她戴着大大的墨镜,还穿着高领衫,进店里张

望了一会儿就找到了鹤立鸡群的佳仪。佳仪看到她来了,忙问她:「雪儿,怎

么啦」雪儿把墨镜摘下来,眼眶全是淤血,脸上也有抓痕,她又把墨镜戴回

去,向佳仪哭诉着。原来雪儿跟男朋友吵架了,被男朋友毒打一顿,她不敢回

住处,想去佳仪的公寓借住两天。佳仪的个性本来就乐于助人,何况她看到雪

儿一副可怜兮兮的惨状,心里也不忍心,就把雪儿带回家安顿了下来。

雪儿坐进佳仪的车中,露出了一点微笑,佳仪还在车里讲着:「我住的地

方很舒适的,警卫也很严密,妳獃个两三天不成问题的。」

三、秃头摄影师的大鸡巴

「把手缓缓举起来,对,好,最后一张,甩头,旋转,OK,收工了!」

专业模特儿佳仪收了收东西,准备回家去了,今天工作忙到大半夜,快累死她

了。

她开着车子回家,一打开门,就走进卧房,卸妆、洗澡、打开冰箱喝了果

汁,上床睡美容觉去了。

「上工啦,小姐!」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喝着,佳仪张开眼,就看到一张长

满横肉的脸,一颗大痣长在右脸颊上,上面还有一撮黑毛,男人的嘴不停的嚼

着,槟榔的味道直往佳仪那娇俏可爱的鼻子里冲。

「你是谁!」佳仪想掩住鼻子,却发现手已经不能动了,她定睛一看,自

己的双手被绑在床头,膝盖夹着一根棍子,双腿大开着,小腿和大腿被麻绳绑

住,而眼前那个秃头男子正用双手抚弄她的乳房,佳仪吓得大叫起来。可是男

人一点也不减其兴致,把槟榔汁吐掉后,就去舔她的身体。

「不要啊!」佳仪大叫着,全身不停扭动,她的脑袋一片模煳,心想这一

定是梦,一定是梦。突然之间,佳仪看到闪光灯闪烁了一下,另外一个男人的

声音说:「这个pose好喔!叫大声点看起来才爽。」佳仪简直不敢相信,

一下子发生太大的转变,她的脑袋根本来不及理好头绪,而且缠在她身上的那

个男人,根本不给她有思考的机会。

男人的舌尖很快的游走到她的双股之间,佳仪的挣扎根本沒有机会,她哀

求着,可是房间里的两个男人一点也不同情她,摄影师大声叫着:

「把脚张开一点……脸转过来……笑啊……」

佳仪职业本能着照着做,但是眼前淫乱的状况却又令她混乱,她的身体不

由自主的生出反应,在她身上抚弄的男子令她的身体淫荡起来,佳仪对自己身

体的反应感到奇怪,但却又不得不信,当男子用巨大的阳具在她溼润温热的阴

道口盘桓时,她竟然渴求于那强大的冲击,她的身体发烫,理智涣散,密汁不

停的流出。

佳仪扭动着身躯,但由于身体被完全的绑住,她一点抵抗的能力也沒有,

阴部那淫荡的形状在镁光灯下摇动着,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激烈的反

应。男子拨开了她的密处来做特写,闪动着亮光的小珍珠颤抖着,男人伸出舌

头去舔弄她,佳仪大声的叫了出来,受到佳仪叫声的鼓励,他的舌尖在佳仪汁

水淋漓的珍珠上一圈又一圈的滑动。

「啊……啊……不要啊……哦……」佳仪呻吟着,但男人的的舌尖却执拗

的在她的小珍珠上做工夫,佳仪的身体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淫荡的肉汁不

停的流出。

吃槟榔的男子将嘴凑了上来,佳仪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男人的口中满是

槟榔和肉汁的味道,两人的舌尖缠绕起来,佳仪的嘴里有一股慾火在烧,阿信

挺动自己的大老二,佳仪感受到他的动作,那巨大的东西在她的身体里缓缓的

刺入,她感到一阵刺痛,阿信低声淫笑着:

「我要把妳的鸡巴刺烂,妳喜不喜欢啊」

「啊……啊……不……不要说这种话。」佳仪哀求着。

但是阿信一点也不同情她,她恳求的表情更让他兴奋,他屁股一挺,佳仪

的身子一阵颤抖,「啊……」佳仪呜咽着,阿信的巨棍令她喘不过气来,美丽

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好紧,真爽!小姐,妳的鸡巴真好啊!」阿信把自己的阳具深深的插入

佳仪的身体中。佳仪虽不是处女,可是阿信那大号阳具好像要把她的身体贯穿

一样的冲击着佳仪的娇躯,佳仪受不了这样的冲击,全身紧绷着,鲜红的双唇

大大的张开,喘着气。旁边的摄影师爱死了佳仪的表情,叫着:

「小姐,表情好极了!再痛苦一点。」

佳仪张大嘴,美丽的眼睛丧失了活动的能力,然而却更勾起男人的肉慾。

阿信缓缓的把木桩在佳仪的蜜穴中转进转出,佳仪的快感迅速升高,随着阿信

的动作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啊……啊……受不了……」。

阿信看她这么有反应,心想:「好个贱女人,让妳知道一下厉害。」阿信

紧紧压住佳仪的双腿,肉棍开始急速的抽送,巨大的肉棍在肉穴之中翻腾,每

次都让她感到无比的刺激,男人的龟头像要刺穿她的身体一样兇勐,肌肤相碰

的声音像是食人族的鼓声,佳仪逐渐的落入那淫糜的锅中,可怕的快感从身体

中沸腾,她感觉到自己的思考正在脱离自己,阴道一阵一阵的紧缩,身体热得

无法想像,闭上了眼睛,却是七彩的光晕。

「要死了……」佳仪喘息着,阿信好像不会累一样的狂抽勐送,佳仪一次

又一次的达到绝顶,她想抱住男人的身体、想夹紧他强壮的腰身,可是她完全

不能动,这样的苦闷让她无法抗拒的陷入下半身那勐烈抽送的漩涡中。

终于阿信射出了火热的精液,佳仪感到子宫勐烈的收缩,她早已忘了自己

是被强暴,眼前的男人是个无耻的强暴犯这回事,在精液射入子宫的一剎那,

强烈的快感竟让她晕了过去。

四、前后夹击的肉棒

佳仪是被男人吵醒的,她一醒来,就发现男人从背后抱住了她,双手正在

她坚挺的乳房上揉捏,张开眼睛,一张充满色慾和横肉的脸就在眼前,那人正

用手在她脸上拍打着:「醒来,还沒完呢!」

佳仪惊慌着,她还沒反应过来,后面那根巨大的肉棍又穿透她柔软而溼润

的阴户直顶入子宫口,那巨大的压迫感,令她头脑晕眩。

「啊……不要啊……不要啊……喔……喔……」

她眼前的另一个男人则站了起来,把丑陋却兇勐的阴茎凑到佳仪的眼前,

佳仪被眼前这根又黑又大又臭又怒气腾腾的东西吓了一跳,但她无法思考,男

人捧住她的脸,将她娇嫩的樱唇往那东西凑过去,「含下去!」男人命令着。

佳仪闭紧了嘴,任由龟头在自己嘴唇上滑动,男人腥臭的性液味道直冲上她的

鼻子,可是另一方面,后头那根肉棒不停的压迫着佳仪。

「死婊子,还不张开嘴!」后面的阿信骂着,一面勐力地将肉棍刺入佳仪

的最深处。在这可怕的冲击下,佳仪张大了嘴,哼了出来:「啊……嗯……」

另一根肉棍也趁这时候送入了她的嘴,巨大的阳具直塞向喉头,在两根巨棍的

夹击之下,佳仪连喘息的机会都沒有。

「喂!妳会不会吹喇叭啊!」前面的秃头男在骂着,「用点心嘛!吞深一

点,用力吸,舔仔细点。」佳仪摇着头,浏海凌乱的挂在额上,后面阿信勐烈

的撞击,几乎要把她那娇嫩的穴肉擦破。

「这婊子,在夹紧了!」阿信叫着。

佳仪感到那股酥麻的感觉直冲脑门,「要洩了!」佳仪心想,两个男人巨

大的肉棍彻底的摧毁了她的防缐。「喔!爽!」阿信又叫了出来,佳仪狂扭着

屁股,那闪躲不了的快感,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淫水流湿了阴毛、

流溼了大腿,勐烈性交引起的热度,让她全身汗溼。秃头男也唿唿的喘着气,

把热浊的精液喷到她喉咙的深处,佳仪被这举动所刺激,不自主抖动起来,后

头那强壮的男人也整个压到她身上,双手握住她匀称的乳房,勐力的抽刺,痛

快的把精液射在她的体内。

「啊!」佳仪也软倒在床上,一脸满足幸福的样子,秃头男的白浊精液流

过她红艷的双唇和雪白光滑的下巴,她伸出舌头,吃得干干净净。海媚坐在一

旁,看着连接着V8摄影机的电视,也满足的笑了。

接下来的几天,她和阿信阿雄三人就住在佳仪的家里,佳仪花了几百万佈

置的美丽小窝,被一个报復心强烈的女子和两个靠老二思考的变态男子改装成

了淫乱的炼狱。三个人每天想盡办法折磨这个当红的模特儿,刺激她的奴性,

阿雄和阿信这两个男人更是昼夜不停的和佳仪进行性交,把一个好好的女孩儿

彻底的变成一个沒有男人活不下去的淫娃。

五、男女朋友的淫乱约会

佳仪已经有一週沒有参加任何通告了,王邦安打了很多通电话也连络不到

她,他不知他美丽的女友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这天他下班之后,就驱车前往佳

仪住的公寓。

王邦安是有着公寓钥匙的,但他转动钥匙,却打不开门,「奇怪,佳仪沒

事换钥匙幹么」邦安只好敲着门。过了一会,门开了,佳仪露出一张打扮整

齐的脸,看起来并沒有什么不同。「是你啊!」佳仪说,她转身回房,门就开

着。邦安推门进去,问道:「妳搞什么好久都不跟我联络。」

佳仪穿着一件睡袍,背对着邦安,缓缓走进房中,邦安又说:「喂!幹么

不理我」他追进房中,却被眼前白晃晃的刀子指住了,邦安呆了一呆,一阵

风声,他后脑挨了一下重的,然后就人事不知了。

当邦安醒来时,一个漂亮的女子正站他身前,全身赤裸,笔直的双腿大大

的叉开,邦安感到口干舌燥,那引人遐思的丛林地带正好在他眼前,女人缓缓

的向他走来,邦安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不能动,他被绑在椅子上,双手可以

动,可是大腿被铁鍊绑住了。

「你们幹什么」邦安喝问着。

女人微笑不答,双手一拍,墙面上的投影式萤幕亮了起来……

「啊……」萤幕上是佳仪在呻吟的样子,她正坐在男人的腿上,疯狂的套

弄着,然后是佳仪被两个男人幹,她一脸爽歪歪的贱样。邦安简直不敢相信,

这是他引以为傲的女友,时装界数一数二的模特儿!

「仔细看看,精彩的来了。」萤幕上佳仪被套上一个项圈,一个秃头男子

正拉着她,另一个男子则抱着她的屁股,佳仪叫着:「啊……不行……不要弄

那里……呀……!」但那男子则挺着一根粗壮的东西,对着佳仪的屁眼勐塞,

「要死了!啊!」随着佳仪的大叫,男人的肉棍也进入了她的屁眼。

「不要!」邦安也随着大叫,但萤幕上的动作并未稍停,佳仪在阿信和秃

头阿雄的凌虐下,毫无招架之力,邦安眼看着心爱的女子受此折磨,却无能为

力,不禁心痛如绞。

「你们倒底要幹什么」邦安痛苦的问眼前的女子。

「嘿嘿……別急,你再看下去。」女子笑着说。

邦安继续看,佳仪的表情已转变了,她两眼呆滞,在阿信的巨大肉棍下显

得无助却又迷茫,肛交的神秘快感令她难以自拔,「啊……我我……喔!」淫

水自佳仪的密穴中不停流出,邦安眼见女友如此的表现,几乎快发狂了。「你

们不是人!」他大骂,可是萤幕上佳仪正浪的起劲,阿信和阿雄不停的问她一

些可耻的问题,佳仪在高潮中也不知耻的回答。

「爽不爽嗯……」阿信问着。

「爽……好……好爽!」佳仪回答,「你……你们好厉害哦,啊……」

前面的阿雄也问:「爱不爱我们的鸡巴」

「爱……喔!要死了……啊……饶了我……我爱……爱大鸡巴。啊……人

家……」佳仪扭动着屁股,一面说着猥亵的话语。

「啊!」邦安受不了的大叫。此时门一打开,邦安一看,却是佳仪,她正

在吸吮着阿信的阳具,一副浑然忘我的样子,这对恋人在这种状态下见面,只

见邦安双眼突出,几乎要喷出火来。佳仪听到声音,转头一看,一股羞耻感勐

地冲来,悲哀的感觉也几乎要涌上来。

「嘿……嘿……快呀,死婊子!你不是要我幹妳吗」阿信淫笑道,一边

推倒佳仪,一边把粗糙的手指伸进佳仪的蜜穴中,说道:「这里边已经湿透了

呀。」

「啊……」阴核被阿信的中指摩擦着,佳仪忍不住发出软弱的呻吟。阿信

又用那巨大阳具的顶端抵在柔软的阴门上,让佳仪再度发出可耻的呻吟:「哦

……啊……」,她伸出双手把男人紧紧抱住,两脚配合的张开,身体扭动着,

「啊……不要……不要逗人家嘛!」结实而白嫩的乳房紧贴在男人的胸膛上,

刺激着他的色欲。

「这次从屁股进去啰!」阿信把佳仪的腿高高抬起,令她的屁股洞儿露了

出来,用沾满了淫水的食指插入她的肛门中,佳仪紧张的发出抗议:「不……

不要啦!」可是她的身体还是紧贴住阿信的身体,双手还是紧抱住阿信的背。

「好啦!好啦!又不是第一次了,昨天妳不是很爽吗」阿信边说边把龟

头往佳仪的后门口顶去,在淫水的帮助下,那巨大的红铜色捧子直穿入佳仪的

肠中。「啊!哦!啊……」在这样的刺激下,佳仪立刻陷入不知是高潮还是痛

苦的淫乱地狱中,她的身体随着阿信的冲刺而抽搐,并发出好似婴儿压抑的哭

叫,肛交的可怕感觉让她完全无法抗拒,下半身好像被置入火热的熔炉中,整

个腹部被翻搅,阴核被逗弄,强烈的刺激几乎使她昏厥,而淫水更是不听话的

狂流。

「住手!快住手!」邦安大叫着,脖子上浮起了条条青筋。

「嘻嘻!」女人笑了起来,「你看他们爽,你忍不住了是不是」她伸手

扶住邦安,跨坐在邦安身上。「先生,你的也很壮哦!」她浪笑着。嫣红的双

唇贴上了邦安的唇,丰满的身体在邦安身上摩擦,令邦安觉得全身燥热。

「妳叫什么名字」邦安问。

「我叫海媚。」她说。提身一坐,「噗」的一下,把邦安的阳具整根吞了

下去,「哦,真舒服啊!」她一脸淫荡的贱样,令人看了忍不住想用力幹她。

海媚接下来便扭动屁股,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

「哦!好爽啊!」邦安嘆道。海媚的阴道又热又紧,在他的龟头上转来转

去,邦安无力抗拒,只觉得又酥又麻。

「跟佳仪比呢」海媚问道。

邦安正犹疑着要说什么时,另一边传来佳仪和阿信的声音。邦安转头看了

一下,阿信把佳仪的屁股抬得高高的,正用力的把大阳具在她的屁眼中抽送,

而佳仪把头转来转去,纤纤的手指紧紧的抓着地毯,把地毯也抓皱了。

「我……我不行……不行了……哦……」佳仪哭叫着,从前面的洞中涌出

大量的淫水,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

阿信喘着气,问她:「喜不喜欢被幹屁股」

「啊……我喜……喜欢……哦……不行了……呀……人家……人家到……

到了……哦……我爱你……啊……」佳仪忘情的喊着。

邦安眼见女友竟然如此疯狂,心中狂怒不可自抑,而海媚也感到邦安的阳

具变得更加有劲。在他的撞击下,海媚大声的呻吟着,邦安更加用力地将龟头

往海媚的子宫中勐顶狠撞,海媚也不停的上下套弄着。

室中两男两女的肉博战正热烈的上演着,室外秃头阿雄正忙着录制精彩的

录影带给邦安当纪念品。

邦安躺在地毯上,另一边,被弄得的死去活来的佳仪,正无力的倒在地毯

上,邦安走过去想要拉她起来,佳仪却像个死人一样,拉也拉不起来。

「这群人到底想幹什么」邦安心想。昨晚他和那狂野的女人交手一晚,

搞得他精液都射光了,佳仪也被幹得快死。那男人跟怪物一样,把佳仪的三个

洞都搞过一轮,邦安是呆看着自已女友一次又一次的陷入疯狂,就又是心痛,

又是忿怒:痛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如此玩弄,怒的是佳仪居然是一副欲仙

欲死的骚样。他不知道的是,在阿信和阿雄这两个怪物下,是沒有女人不会疯

狂的。

海媚出去买了早餐回来给邦安吃,佳仪则像乖乖的在喝着牛奶,阿信还在

一旁说道:「大少爷,你看你的女人多乖啊。」阿雄则回到家中沖洗照片。

「你们放了她,要钱的话,我给你们,不要折磨她。」邦安说。

海媚把手遮住嘴巴,笑了起来,她说:「你自己注意自己的安全吧,小白

脸。你这个女朋友这么漂亮,不用你操心,我们也会好好爱惜她的。」

六、公路上的强暴事件

辰君是邦安的妹妹,今年二十岁,因为美国的学校放暑假了,所以回国轻

松一下。当然,她早安排好了欧洲和日本的旅游,不过因为王立明希望女儿先

回台湾待一阵子,顺便介绍些政商名人的儿子给女儿认识,因为自己女儿美丽

动人,王立明很想攀一门好亲事来提高自己作生意的本钱。只是王立明万万沒

想到……

「什么!哥!你跑哪里去了老爸快发疯了,你最近怎么每天都不上班

啊说是带佳仪姊姊出国玩,可也別跑太久了吧!……哦!什么要我去佳仪

姊那拜託,我是台北路痴,你不知道……你朋友要来接我,什么朋友啊佳

仪姊姊的朋友啊,开什么车……哦,红衣服,直髮,车号CV5133,好

好,我在家门口等她。」辰君接到哥哥王邦安的电话,要她去佳仪的公寓,朋

友们在开Party。

辰君不疑有他,穿了件牛仔裤,画了点淡妆,梳了梳头髮,自己往镜子看

看,亮丽的长髮,明亮有神的眼睛,白皙可爱的鹅蛋脸,自豪的二十吋纤腰,

辰君自己看了都高兴,从小大家就称赞她漂亮,她自己也这么觉得。

正自我陶醉的时候,她的电话响了起来,辰君接起电话,是一个磁性的女

人声音:「王辰君小姐吗我是佳仪的朋友啦,我人在你们家路口,你可以下

来了。」

海媚倚在车门上,隔着马路望向王家的大门口,她来过这个地方许多次,

但是从来沒有进门过,王立明从来沒带她进过门,她曾经在这个门口和王立明

做爱,但是这该死的男人竟然随便就抛弃了她,找上另外一个女人,更讨厌的

是那个女人是她的姊妹淘阿茵。

这个时候辰君出来了,海媚看着辰君青春的脸蛋、美丽的身材,微笑了起

来,心想:真是便宜了阿信和阿雄这两个傢伙,这么一个美女,简简单单的就

送上门了。

「妳好,我叫雪儿,是佳仪的朋友。」海媚说着,把手伸出来,辰君也笑

着和海媚握手说:「妳好,我叫辰君,星辰的辰,君子的君,谢谢妳来接我。

走吧!」

辰君开了前车门,却看见前座一大堆食物,雪儿忙道:「不好意思,刚去

买东西,妳先坐后座吧,不好意思。」辰君点点头,说:「沒关系啦,我坐后

面就好了。」

海媚又说了声「对不起」,便开了车子上路。辰君对这个陌生的美女很有

好感,一路聊天,全沒注意到车子被开到了山区,这时候辰君问了一个问题:

「雪儿姊,妳这台车好大哦,我看后座可以躺两个人呢。」

海媚这时把车子停在路边,回头说:「对呀,辰君妹子,妳待会就知道大

车的好处了。」辰君看着海媚堆满笑意的脸孔,心底突然闪过一丝恐惧。

这时候,后车厢的左右车门被打开了,两个状汉笑嘻嘻的坐了进来,车子

内立刻充满了一股浓厚的槟榔味。

「雪儿姊,他们是谁」辰君一边挪开位置,一边问。

海媚发动车子,笑着说:「嗯这很难讲,可以这么说吧,是妳的老公,

不对,是妳的主人,哈哈……」海媚大笑着把车子往前驶去。

可怜的辰君这时候感觉到头上一阵刺痛,原来是她引以自豪的美丽长髮被

人拉住了,她开始尖叫,而她的不幸才刚刚开始。

进来的两个人正是海媚的得意助手:阿信和阿雄。两个人一进车子就开始

了对辰君的凌辱,阿信用力把辰君的头髮往后拉,辰君「啊」的一声大叫,身

体往后跌坐在座椅上,阿雄很快的用双手由后抱住辰君,辰君拼死命的反抗,

这时候阿信拿出一把匕首,在辰君的面前比了比,淫笑着说:「王小姐,安份

点,不然我就在妳脸上画上几道,这可是很痛的哦!」辰君看着那把闪亮的匕

首,也害怕了起来。阿雄这时候也伸手拉起了辰君的上衣,辰君闪躲着,可是

迫于两个男人的力量,和尖刀画脸的威胁,她也无法反抗男人的进逼。

「不要!饶了我,不要啊!救命,啊……」辰君哀求着,阿雄和阿信却充

耳不闻,阿雄那颗秃头,此时因为兴奋而泛起油光,「妈的!死婊子,叫什么

叫,待会就有妳爽的啦!」阿信一张脸因为慾望而奇怪的扭曲起来,他双手紧

紧的从后抱住辰君,一双肥厚的大手隔着T恤揉弄着辰君成熟的乳房。

「啊……不要了……不要!」辰君哀叫着,可是阿信已经脱掉了她的牛仔

裤,露出一双浑圆结实的美腿,阿信和阿雄同时发出了一声轻嘆:「媚姊,这

个婊子的腿比佳仪还要棒哦!」阿信笑着说:「佳仪的腿太细了,这样的比较

合我的意啦。」

「给你们两个猪哥标赚到了,对人家小姐温柔点,死猪哥。」海媚回答。

「幹!你快一点啦,啰唆。」阿雄催促着。

「急什么急!谁叫你猜拳输我。」阿信呵呵笑着。

可怜的辰居无奈的看着这群人开着自己的玩笑,好像自己是到嘴的熟鸭子

一样。可是两个大汉嘴巴开着玩笑,手上可沒闲着,辰君的白色内裤也已被阿

信扯了下来,她修长美丽的双腿被阿信分了开来,阿信的头很快的埋了下去。

「不要!啊!……你幹什么!变态!哎呀,啊!不可以……啊……」辰君

用力的摇着头,一头亮丽长髮变成披头散髮。

阿信拿中指沾了沾口水,由下往上的抚摸,将辰君柔软捲曲的芳草分开,

然后用手指扳开辰君的嫩肉,露出那诱人的粉红色肉洞,阿信咂了咂舌头,吞

了口口水,伸出了舌头朝辰君的阴户舔了下去。他很有耐心的由下往上舔,先

缓缓的在阴唇上搅动,然后向上挑动辰君的阴核,舌尖在阴核上转了两三圈之

后,又向下滑动,伸入辰君的密穴内,充分的搅动后,又向下直舔到会阴的位

置,然后又滑了上去,很有耐心的舔着阴核。

阿信熟练的招术让辰君无法抗拒,而阿雄也沒闲着,他很快的用手将辰君

的胸罩脱掉,双手揉弄着辰君丰满的乳房,粗糙的掌心压住辰君的乳房,转圈

圈的揉动,令辰君的唿吸沉重,乳首挺立。阿雄的嘴也贴上了辰君的脖子和耳

朵:「小婊子,妳的奶子挺起来啰,爽不爽啊」阿雄对着辰君的耳朵低声说

话,浓浊的热气喷得辰君心慌意乱。

「沒……沒有……你走开啦。」辰君挣扎着,雪白的手臂在空中乱舞,可

是她自己也知道身体不太听话了,她的下半身传来搔痒难耐的灼热感,全身发

热,而且软绵绵的失了力气,小穴中也不听话的流出了香浓的肉汁。

阿信「咂咂」的用舌头玩弄自己下半身的声音,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当那

粗大的舌头伸进肉洞中的时候,她不自禁的扭动着丰满的臀部,想加大那种刺

激。而阿信也配合的上舔下砥,左搅右扮,弄得辰君的淫水狂流不止,属于处

女的桃红色阴户也张了开来。

「啊……不要……不要……我,好热啊……啊……」辰君挺起腰,全身发

热,娇喘不止,在阿信的舌头活动之中,达到了高潮。这种情景只把前座的海

媚看得心痒难熬,她将车子驶靠在路边,手伸到了短裙底下,运用五指将军进

攻自己的蜜穴。

后座那边,阿信看辰君已经很溼了,便将她的双脚抬高,从她的膝盖直舔

到大腿,辰君早被撩拨的慾火焚心,更是大声呻吟,阿信用手指试试小穴,又

溼又滑又热的,心知时候已到,便掏出自己的大傢伙来,顶了上去。

后面的阿雄也兴奋的直吞口水,叫着:「幹!给你爽到,幹!死婊子,这

么浪,真是他妈的天生烂婊子。」

辰君沒想到自己的处女竟要在此失去,阿信这粗人虽经过海媚努力调教,

可还是不懂得怜花惜玉,他用力把腰一沉,大肉棒分开花瓣,直刺入辰君柔软

的蜜穴里。一股被撕裂的剧痛立刻将辰君的快感一扫而去,那股说不出来的疼

痛、身体被贯穿的感觉,哪里是二十岁的女孩所能承受的了!

「啊!……」辰君大声叫着,双手乱挥乱舞,抓到了阿雄的手臂,就好像

抓到了救命的木头一样,死命的抓住,可把秃头阿雄褐色的皮肤抓出一条条血

痕来,可是阿雄正处于兴奋状态,也丝毫不觉得痛,他用力的捏弄着辰君的双

乳,贪婪的吻着辰君如玉般洁净光滑的身体。

「好痛!好痛!啊!……求求你……不要……不要……不要……啊!救命

啊,痛……不要……不要……」辰君一边哭叫着,一边双手胡乱打着把大肉棒

幹进自己身体里的阿信。可是哪里有用,阿信这时也感到无比的满足,他心想

着:这个女人的处女被我幹到了,幹!有钱又怎样,还不是被我幹得哎哎叫

肏!这么漂亮的婊子,以前想都不敢想,比明星还漂亮,而且还是处女。

想到爽快处,那根肉棒越发有精神,混合着辰君的处女鲜血,暴起青筋的

大号肉棒毫不留情的抽插着,那被紧紧包围的感觉,令阿信也忍不住的低叫:

「幹!好爽哦。」

这时看得秃头阿雄满肚子火无处放,只想也赶快找个人乐一下,他转眼一

瞄,看到前座的海媚已经撩起了短裙,解开了上衣钮扣,正手淫的十分痛快,

便想到前面去和海媚打上一炮,便说:「这里交给你啦,我到前面去。」

秃头阿雄开车门进了前座,海媚便一屁股坐上阿雄的巨炮,雪白的乳房紧

紧压着方向盘,阿雄扶住她有弹性的屁股,开始「噗滋,噗滋」的做了起来。

在阿雄火热肉棒的刺激下,海媚这荡妇更是放声浪叫,盡情享受鱼水之乐。

可是后座的状况就不同了,辰君第一次就碰上阿信这怪物,刚开始时还有

力气搥打阿信,可是在阿信的肉棍狠力抽刺之下,她很快的就失去了反抗的能

力,仰躺在轿车的后座,手紧紧的抓住车顶和车门的扶手,唿唿的喘着气。她

试着想让自己的思考远离下半身,可是自己的下身却不停传来可怕的感觉,可

怕的疼痛让她无法思考,只能无力的躺在后座,忍受阿信一下又一下的勐烈撞

击,不知道这种状况何时会结束。

「他妈的,妳还在装木头,幹!我看妳装到什么时候。」阿信抽刺了一会

儿,看到辰君一脸绝望的表情,生气了起来,上半身也压了上来,强壮的胸肌

紧紧的压住辰君坚挺的双峰,这种肌肤紧紧相连的感觉,让辰君深深喘了一口

气,尤其是阿信的胸肌和乳峰间,随着阿信的动作展开了美妙的互动,辰君又

嘆了一口气。

这时候阿信的舌头也开始在辰君的耳垂和颈部间不停的游移来去,那种奇

妙的搔痒感,终于又让辰君开始有了反应。

「啊……」在辰君张开嘴,吐出身体中骚动慾望的时候,阿信那张嘴也凑

了上来,「嗯……不要……嗯……哦……」阿信的舌头伸进了辰君那红艷的双

唇之中,阿信那充满淫水味道的嘴,也贴上了辰君的双唇,那刚舔完阴户的舌

头,也和辰君的舌头紧紧的缠搅在一起。

同时阿信也改变了抽插的方法,他缓缓的在阴道浅处搅动后,在狠力的突

然刺进子宫深处,然后在深处搅动一下后,再缓缓的抽出。配合上阿信像怪物

一样的可怕精力,辰君就算想当木头,这时也当不成了。

这改变当然阿信最清楚了,本来有点干干的肉洞,这时候又开始溼滑了起

来,辰君的唿吸又再次浊重而火热,粉嫩的雪白双颊,也出现如熟苹果般的红

色,如大理石般光滑的身体更是热得像火炭。

「啊……我怎么了……啊……好可怕……啊……受不了。」辰君突然把头

撇开,两人的嘴旁早就因为吻得太久,口水流得一片湿答答的。

「怎么样婊子妹妹,被哥哥幹得有感觉了吧!」阿信在辰君的耳边低语

着,「妳那里好溼哦,又滑又溼又紧又热,哥哥我好爽啊,妳怎么样啊」阿

信用低沉而挑逗的口气说着猥亵的话,同时配合着肉棒的突刺动作,让辰君一

时昏了头脑,这美丽的富家千金竟然脱口而出:「好舒服哦,哎唷,啊……」

辰君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话一出口,便觉得羞愧难当,可是身

体被压在阿信壮硕的身躯下,大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炙烧着自己的性慾,让她

无处躲藏,而自己敏感而成熟的肉体更是不要脸的把可怕的快感传回脑中,淹

沒了辰君的理智。

当阿信又开始在肉洞的浅处搅动时,辰君的身体不自主的扭动着,阿信这

时候将辰君修长结实的右腿扛上了肩膀,辰君的高跟鞋便顶在车顶上,阿信双

手握住辰君的乳房,开始长距离的火炮轰击。

这次沒两下辰君就完全无力抵抗了。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要了……你不要再动了,救命啊……

啊……我要死了……哦……受不了了……」辰君狂乱的叫着,双手抱着头,眼

睛用力的闭了起来,娇美的脸因高潮的来临而变形,下半身涌出的大量蜜汁,

将处女的鲜血沖得一干二净。

可是阿信并沒有停止那狂暴的抽插,他这时也因为辰君的高潮而开始极度

的兴奋。他一边用力将肉棒深深的刺入,一边问着:

「爽不爽……唿……唿……妈的……爽了吧……我肏妳,爽不爽……

嗯……说啊……说『爽』啊!死婊子。」

被连续爆炸的高潮袭击的辰君,这时早已忘了羞耻,她大声的喘着气,回

答着:「唿……唿……哦……爽……爽……好爽……爽得受不了……爽得要昏

了……哦……你停一停……啊!……」辰君话一出口,便深觉羞耻,可是这时

完全沒时间思考,高潮的火花一直她眼前爆裂,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肉洞强

烈的收缩,连被抬高的腿都发麻了,高跟鞋无力的挂在脚上摇晃。

终于,阿信最后一次勐烈的把肉棒撞进辰君的深处,大量火热的精液直喷

进辰君的体内,辰君再也受不了,她紧紧的抱住阿信。「我死了!」辰君的脑

子里出现这三个字,感到眼睛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七、美丽宠物的调教活动

当辰君从快感中醒来时,发现自己全身被绑着,眼睛也被矇住,而且全身

一丝不挂的,觉得十分害怕,可是又沒

办法动弹,这样昏昏沉沉的也不知过了

多久,辰君觉得又饿又渴,又想上厕所,刚被开苞的地方还隐隐刺痛着。

终于她听到一阵脚步声,有人走了进来,矇住她眼睛的黑布被掀了开来,

原来是阿雄和阿信两个人。

「王小姐!睡饱了沒吃饭啦。」阿雄说,他们端了一个便当盒进来。

「沒什么好料,多包含啊。」阿雄把便当打开,那是牛肉烩饭。

两人把双手双脚被绑住的辰君扶了起来,辰君沒办法站立,她的小腿和大

腿被绳子绑在一起,对折了起来,使她只能跪在地上,被绑得久了,她的手脚

都有些麻麻的。

她张开眼看看自己身处的环境,发现自己刚刚是睡在一张软埝上,房间不

大,可是一个窗户也沒有,墙边堆着几盏照相用的大型聚光灯,还有一架V8

录影机和几部相机杂

乱的堆着,还有水管,麻绳,铁鍊和一些她也不知道幹什

么用的杂物。

辰君观察完了周围,觉得想上厕所,这才想起已经憋了很久沒尿尿了,便

说:「我想先上个厕所再吃饭,好不好你们先帮我解开绳子吧,还有,拜託

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阿雄听到辰君这么说,忍不住笑起来,旁边的阿信拍了阿雄的秃头一下,

说:「有什么好笑上厕所而已嘛。」他转头向辰君说:「王小姐,妳要上厕

所,刚好,阿雄也想上厕所,妳先帮阿雄上个厕所怎样」秃头阿雄本来已经

忍住笑,听到阿信这么说,又笑了开来,一边笑,一边捶阿信的肩膀。

辰君一脸狐疑:「我怎么帮他上厕所他那么大个人了。还要人帮吗自

己去上不就好了。」

阿雄这时已经打开拉鍊,掏出那根有点挺但还不怎么硬的阳具出来,说:

「妳把嘴巴张开,我尿到妳嘴里不就好了」

辰君听到这话,秀气的眉毛皱成了一团,用极讨厌的口气说:「不要!你

……你变态!不要脸!」这已经是这个千金小姐平常骂人的极限了。

哪知道阿雄和阿信两人相对冷笑,浑不在意,阿信开口回她:「对耶,我

也这么觉得,我最近越来越变态了。妳不帮阿雄上厕所也可以,我们也沒那么

变态。这样好了,妳帮她吹喇叭,那话儿硬起来的话,阿雄就不会想尿尿了,

来,张开嘴巴,乖。」阿雄也配合的把那话儿凑到辰君面前。

辰君当然不愿意,把头转开,阿信破口骂道:「死婊子,要穿衣服、要解

绳子。妈的,给妳吃的已经不错啦,妳以为妳是谁啊!要住五星级大饭店是不

是幹!」阿雄一面笑,一面把老二往辰君脸上摩擦。

辰君被骂得十分委屈,她长这么大,因为人漂亮,家里又有钱,只有被人

疼、被人宠,从来沒被人兇过,哪知道会遇上这种事,连做梦都想不到的,嘴

巴一扁,大颗大颗的眼泪马上磙了下来,可是她不愿意向这些坏人低头,强忍

住酸楚,还是把一双红红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哎唷!好可怜哦!看得我们好心疼唷!」阿信说完,转头向阿雄使个眼

色,阿雄拉着辰君的长髮把她提了起来,痛得辰君大声哀号,阿信凑过脸去,

朝辰君美丽的脸上吐了口唾沫。然后恶狠狠的说:「可惜你老公我不是做慈善

事业的,不吃是不是沒关系,咱们还有得玩,我呸妳个千金大小姐!我们兄

弟要吃饭了,沒空理妳,等我们吃饱了再跟妳玩。」

旁边阿雄把辰君丢在软埝上,说:「喂!阿信,先给我们的小姐来一点刺

激的怎么样」

阿信回说:「随便妳啦,看你怎么高兴就怎么玩,反正我是肚子饿了要吃

饭。」

阿雄嘻嘻的从裤袋里掏出一罐药膏来,笑着对辰君说:「小姐,注意啰,

秃头叔叔要给你上药啦。」他蹲了下去,把沒有反抗力的辰君抱了过来,然后

把药膏挤在手上,手指往辰君的密穴伸了过去。辰君虽然全身被绑,可是仍然

挣扎着要闪躲,她眼光中露出害怕的表情,大声问着:

「那是什么东西我不要,不要啦!你在幹什么啊……我哥哥呢我要

见我哥哥。哥!」辰君大叫着。

秃头阿雄却不停手,指头拨开柔密的软毛,由下往上的挑开阴唇,把药膏

充分的涂在辰君的蜜穴四周,辰君的叫声虽然大声,可是身体被绑完全沒有反

抗的能力,只能任由阿雄嘻嘻笑笑的把药膏涂在自己敏感的地方。

「不要叫啦,好吵哦,待会儿你就会知道秃头叔叔的好了。」阿雄边说边

抹,「你的皮肤真他妈的好,千金大小姐就是不一样。」

辰君被抹药膏的地方感到一阵噁心,自己这样任人摆佈,却无从抵抗,连

珍贵的第一次都被这些噁心的男人夺走,真是越想越伤心,眼泪又不由自主的

流下来,她啜泣着说:「我哥哥呢我哥哥到底在哪里」

阿雄抹完了药膏,和阿信盘腿坐在地上,拿起便当大吃起来,阿信一边啃

着鸡腿,一边说:「別急,该让你们见面的时候就会让你们见面。」

辰君看着眼前这两个人吃饭,自己光哭鬧也不是办法,便停止哭鬧,安静

了一会,又开始感到肚子饿和内急了,可是她不想跟这两个坏人恳求,只好努

力忍耐,用力收缩括约肌,忍住尿意,将注意力集中在尿道上。

这时候,刚刚被抹药膏的地方开始有了奇怪的感觉,热热的、麻麻的、痒

痒的,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妙感觉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这感觉越来越强烈,从

刚刚被涂上药膏的蜜穴、屁眼和乳头附近开始蔓延开来,辰君为了抑制这种感

觉,把双腿夹紧,身体开始扭动起来。但哪里克制的住,辰君感到自己的身体

热得受不了,大腿夹紧的地方更是滑滑腻腻的,她翻过了身体,把乳房紧紧压

在软埝上,身体不安的扭来扭去,看起来就像一尾上了岸的美人鱼一样,这样

一来,她也忍不住的发出性感的呻吟来。

「唔……嗯……啊……」因为专心于自己身体那种奇妙的感觉,辰君不自

主的发出呻吟,乳房在软埝上不停的摩擦,让她得到了快感,可是下半身的搔

痒却完全沒办法克制,身体的需要越来越强烈,辰君在强烈的尿意和性慾的双

重刺激下,几乎失去了自制的能力。

「嘿嘿,痒得受不了了吧」阿雄说,他和阿信看着辰君发浪,两人的肉

棒早就硬梆梆的蓄势待发了。

「该我上啦,哈哈!」阿雄三两口把饭扒完,像饿虎扑羊似的冲了上去,

他站在辰君的面前把裤子脱去,露出了那根又大又黑的肉棒,辰君只顾着按捺

自己如火的春情,根本沒有注意到阿雄的动作。阿雄蹲了下来,把辰君拖了过

来,辰君这才惊觉的叫了出来。

「你要做什么不要啊!」辰君惊叫着。

「还说不要!你这里已经溼成这样了,还说不要」阿雄将辰君的双腿打

开,只见辰君的大腿泛着滑滑的淫水,在灯光下泛着闪亮的光芒,淫荡的阴唇

也已经分开,露出溼淋淋的蜜穴来,阿雄把中指伸进辰君那已经溼透了的蜜穴

中,那奇妙的肉洞便紧紧的缠住阿雄的手指。

阿雄笑了笑,回头叫正在看好戏的阿信:「喂!帮忙把摄影机架起来。」

阿信应了声「好」,就去搬摄影机了。

「你要幹什么,变态!」辰君听到两人的对话,慌张的问着。可是阿雄在

用手指巧妙的逗弄着辰君的时候,已经脱去了衣物,整个压了上来,双手也握

住了辰君坚挺的双峰。

「我要拍下我把你幹得爽歪歪的画面啊!」阿雄一边说着,一边挺着肉棒

搜寻着蜜穴。辰君感觉到阿雄的龟头已经对准了自己的肉洞,奇怪的是自己在

那一剎那,竟然有种期待的心情,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努力地想让自己的神智

清醒过来。可是阿雄的屁股勐地一挺,「扑滋」一声直穿入辰君的子宫之中。

「啊!救命啊!我不行了!」阿雄这一下勐烈的穿刺,不但刺穿了辰君窈

窕的身子,更将她仅存的一点意志力刺破,由于身体的强烈慾望,辰君不但沒

有感觉到痛楚,那股强烈的快感,让她在一瞬间就达到了高潮,憋了许久的尿

和阴道内喜悦的淫水一起流了出来,紧绷的神经像是被挑断了一般,强烈的快

意和舒畅感让辰君忘情的发出美妙的叫声。

「小婊子,爽得连尿都流出来了。嗯……妳可真是淫荡啊!」阿雄将辰君

的身体抱起,肉棒有力地向前挺出,每一次都刺入到辰君的最深处,发出「扑

滋、扑滋」的大响,辰君听到这话,精神上虽然不同意,可是身体传来的勐烈

快感,却让她的理智在阿雄勐烈的动作中飞散。她大力的扭动身体,头左右摇

动着,亮丽的黑髮也披落在软埝上,映照着她雪白的肌肤,显得更加诱人。

「妳那里好紧哦!把我的鸡巴夹得好爽哦!妳爽不爽啊,嗯小婊子。」

辰君那刚被开苞的阴道,一方面由于开通未久,还很紧,另一方面由于高潮来

临,开始不规则的收缩,让阿雄在抽刺上面更加费力,可是却给两人带来更高

的刺激与享受。

阿雄的东西虽然沒有阿信的雄壮,可是也算是大号的傢伙了,而且受到药

物的刺激,火热的肉棒在身体里摩擦的感觉,让辰君充分的享受到快感。

「不要……不要这样问……啊……哎唷……我真的不行了,救命啊!」

辰君大声叫着,阿雄抱住她的细腰,一边往前撞,一边把辰君的身体往自

己身上顶,每一次的抽刺都让辰君好像发疯似的乱叫:

「人家不行了,啊……真的……啊!不要了……哦……求求你……啊……

放开我……人家想要动啦……啊……太刺激……啊……饶了我……饶了我……

要死掉了啦……啊!……」

辰君感到高潮不断的冲上脑袋,脑袋好像快要爆炸了一样,随着每一次的

撞击,都让她有昏迷的感觉。这时候的辰君,根本就忘了身处何地,整个脑袋

里充满了性交带来的快感和冲击。而且由于身体不能动,神经更加的敏锐和刺

激,辰君张大了嘴,大声浪叫,叫得阿雄更加起劲,他把辰君的双腿往上抬,

用自己的肩膀扛住,让辰君的蜜穴抬高,好撞得更深。

辰君也察觉到这个变化,成熟而苗条的身体更加大力的扭动起来,阿雄一

边奋力的把肉棒刺到子宫里,一边双手用力捏弄着辰君的乳房,好像要把辰君

那粉红色的乳头捏断似的。辰君一面浪叫着,一面扭动着身体,她的理智在这

时已经完全丧失,变成只顾着追求快感的淫荡女人,巨大火热的肉棒在自己身

体里摩擦、乳房被搓弄,辰君张大嘴,气喘吁吁的呻吟着。

「爱不爱我小婊子。」阿雄问,在迅速的抽插中,他也感觉到自己快爆

炸了。

「爱……爱……爱死你了……啊……受不了……我爱你啦……饶了我……

我快死了……啊……啊!」辰君感觉到一股火热的液体射入了子宫内,阿雄紧

紧的抱着她,她好像十分满足一般的闭起眼睛,沉沉睡去。

八、兄与妹

在投影萤幕前,王邦安瞪视着萤幕中的人影,那是自己妹妹和两个野兽般

的男人疯狂做爱的画面,而佳仪家里的Dolby AC-3环场音效,更把

辰君狂乱的浪叫声,对着邦安做现场实况转播。

「怎么样!看自己妹妹被姦是什么感觉」海媚看着双眼无神的王邦安,

只不过几天的工夫,王邦安的眼框已经凹陷,眼睛周围黑得跟猫熊一样。

「唔……给我药!」邦安喃喃的念着。海媚这几天都给王邦安服用毒品,

刚开始王邦安自然十分不愿意,可是服用毒品之后,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让

王邦安无法抵抗,尤其每次吃下毒品后,她就让邦安和自己或是佳仪做爱,一

方面也是因为服用毒品后,邦安更加有力,另外一方面也是加强王邦安对毒品

的依赖。果然不过几天,王邦安就陷入毒品的泥沼中,而无法自拔了。

海媚把毒品塞给邦安,邦安无神的双眼马上露出了光芒,他快手快脚的把

毒品吸入身体中。胯下的肉棒也好像吃了什么神丹一样的把他的裤子撑起了帐

篷。邦安站了起来,眼神中露出奇怪的光芒,他望向海媚,每次他吃完毒品,

都一定会有一场疯狂的做爱的。

「媚!我要!给我!」邦安扑向海媚,紧紧的抱住她的身体。

海媚的眼神中泛起邪恶的光芒,她引导着王邦安走向门边,说:「今天换

个口味好不好给你嚐嚐不一样的味道。」可是王邦安吃了毒品,神智已经不

清楚了,他固执的抱住海媚,不让海媚离开。

海媚不得已,大声的叫着:「阿雄!阿信!快来啊!」

隔了一会,秃头阿雄把门打了开来,问说:「什么事啊阿媚,我们正在

忙呢!」

海媚说:「帮我把这个色鬼拖到他妹妹那!看他这样子,找到洞就上了。

现在正是让这两兄妹见面的好时机。」

阿雄笑着说:「刚好!刚刚我和阿信正在玩他妹子和女朋友,刚把那两个

婊子弄得发春。让他们兄妹好好打上一炮好了,也算是他家的肥水,给这小子

尝尝也是应该啦。」他上前去拉邦安,可是邦安吃了毒品,力气大得吓人,阿

雄和海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拖又哄的,才把邦安带到另一间房。

打开门,佳仪趴在辰君身上,手上拿着一根黑色的橡胶假阳具,那是支有

着双叉的电动假阳具,上端还附有专门刺激阴核用的小分岔,佳仪就拿着那支

假阳具,往辰君的嫩穴中插去,插得辰君是浑身发烫,浪叫连连。辰君手上也

握着一支同样的假阳具,可是她沒办法集中精神把那橡胶假阳具插进佳仪的嫩

穴中,只有不停的呻吟着。

旁边的阿信兴味盎然的看着,他把脚伸到辰君的嘴边,辰君就把阿信的脚

趾放入嘴中,忘情的吸吮着,然后把脚从辰君的嘴里拿出来,去逗弄佳仪那溼

淋淋的阴户,又是弄得佳仪呻吟不已。

「媚姐,怎么啦」阿信看着开门进来的三个人,好奇的问道,他正在考

虑要把肉棒插进哪个女人的身体里。

「阿信!好玩的来了,这小子想和自己的妹子来上一炮吶!」阿雄兴奋的

说。

旁边的海媚也说:「我这个点子不错吧!等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幹了自

己妹子,可不知有多高兴。」

三个人同时兴奋起来,阿信立刻走向前去,抱住佳仪的屁股说:「喂!佳

仪妹子,哥哥的鸡巴要进来啰!」佳仪摇着屁股,还来不及回答,阿信就已经

把巨大的肉棒插进溼淋淋的蜜穴中。

「唔……好……」佳仪发出呻吟声,放开了按摩棒,双手撑在地板上,阿

信抬起她的双脚往前推,两人就这样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往前走去。辰君这时无

奈的在地板上呻吟着,她正要达到高潮的顶峰,可是操作假阳具的佳仪却在她

眼前被阿信的肉棒贯穿,淫荡的花蜜滴得她全身到处都是,红铜色的巨大肉棒

将佳仪艳红的阴唇带进带出的,受到强烈刺激的佳仪忘情的发出美妙的呻吟,

令辰君更加无法忍受,她举起自己的双手,想要握住那失控的假阳具,可是假

阳具却被拔了出来,一股难耐的空虚感让她发出抗议的娇叫:

「不要!给我啦……讨厌。」辰君双脚张开,露出饥渴的蜜穴,白嫩的手

指,在强烈慾望的刺激下伸入那粉红色娇艳的小穴中抠挖着。

「小妹妹!想要肉棒吧」阿雄说着,「想要热腾腾的肉棒在里面用力的

搞吧」阿雄一边说,一边把吃了迷幻药的邦安往辰君身上推。

「哥哥!」辰君抱住全身光熘熘的邦安,惊讶的叫了出来,可是邦安此时

哪里认得自己的妹妹,他把辰君的双脚分开,火热的肉棒很快的就挺了上来,

不由辰君分说,邦安对正了蜜穴,屁股一用力,毫不费力的就把整支肉棒给塞

了进去。

「哦……哥!不行啊!我是辰君啊……啊!哥……」辰君虽然认出了是自

己哥哥,可是邦安却紧抱住自己妹子,勐力的抽送,把辰君弄得是小穴发麻、

花心荡漾,身体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她双手紧抱住自己哥哥的背,又翘又挺

的屁股也不自主的配合着邦安的动作,开始迎合起来。

「哥!啊……慢一点,慢一点啦……妹妹我要死了……哦……哦……不行

了……哥!你停……停下来啊……哦……我到了……我到了……啊!」

辰君心里再如何不愿意,但是自己哥哥火热热的肉棒插在阴户中摩擦,加

上自己本来就淫水四溢,这下子哪里还克制得住一对漂亮的兄妹,做哥哥的

把无力的妹妹翻转过来,将辰君弄成狗爬的姿势,由后面抱住了辰君美丽的细

腰,双手捏弄着柔软却富有弹性的乳房,下半身却抖个不停地狠力抽送,搞的

辰君心里混乱至极。毕竟和自己的哥哥做爱达到高潮是不能被允许的,可是自

己的阴道却死缠住哥哥的阳具,追求着快感,当邦安抚弄她的乳房时,由后方

传来的勐烈撞击,让她更加忘情的浪叫,把屁股抬高,扭动着腰肢,雪白的身

体因为快感而变得潮红溼热,头上下摇摆着,把满头黑髮甩的散乱,好像一只

母狗似的。

「喂!你们是兄妹啊,幹得这么爽,真够不要脸的!」海媚叫着。可是趴

在地上疯狂做爱的两兄妹不知有沒有听到,辰君拼命把头往地毯上压,双手握

拳,气喘吁吁的浪叫着,把屁股挺高,迎合着哥哥的撞击;邦安也扶着自己妹

妹的细腰,往自己这边拉,每一下抽刺,都是把阳具整支拔出来、又整支插进

去的剧烈动作。

终于,邦安一下勐撞,把火热的精液射入了妹妹的子宫内,辰君忘情的大

叫:「哥哥!啊……」

两个人达到了充分的高潮后,互相搂抱着软摊在地板上,吁吁喘着气,而

邦安的精液也混着辰君狂乱的淫水,从辰君张开的蜜穴口中流了出来。

辰君躺在地上,感觉意识逐渐模煳,可是还听见佳仪狂乱的浪叫声。她张

着腿,感觉到从穴口流出的淫水沿着屁股沟往下流,她想拿卫生纸把那地方擦

干净,可是全身都软绵绵的了。这时候辰君感觉到有人拿卫生纸把那里擦干净

了,然后身体被人抱了起来,肉洞口又感觉到大龟头在刺入,她软弱的又呻吟

了起来,整支肉棒很快的就吞沒在辰君溼滑的小穴中。

抱住她的双手放了开来,辰君就这样趴在那男人的身上,然后有一根粗糙

的东西在挑动她敏感的屁眼儿,让辰君的神经再次紧张起来。她从快感的高潮

中回过神来,看见阿雄那讨厌的秃头正在自己面前,阿雄双手紧抱住辰君的上

半身,嘴巴在辰君的肩膀和耳朵等地动来动去的。

「你们要……啊……我不行了,饶了我吧!」辰君虚弱的说着,可是后头

的阿信拿手指沾满了淫水往辰君的屁眼里塞,那种可怕的紧张感刺激着辰君的

神经,她害怕的摇动屁股,可是阿雄的阳具还塞在自己的蜜穴中,阿雄更是不

时地把屁股往上顶。

阿信说:「小美人!不要怕,我们来玩玩三明治,刚刚你哥哥还沒让妳爽

透,叔叔代替妳哥哥让妳爽得死过去。」阿信说完,对阿雄说:「喂!不要乱

动,接下来看我表演啦。」他捉住辰君那又圆又翘的屁股,手指用力的扳开辰

君抖动的屁股,露出菊花蕾来,那从沒被用过的地方因为沾了大量的淫水,在

灯光下有些亮亮的,阿信把刚插完佳仪,还沾满佳仪肉汁的龟头对准了辰君发

抖的屁股,慢慢的塞了下去。

「啊!」辰君好像要把喉咙叫哑了一样,疯狂的叫了起来,阿雄紧紧搂住

辰君的身体,辰君受不住痛,银牙狠狠地往阿雄的肩膀咬了下去,阿雄吃痛,

想把辰君的嘴移开,可是辰君才咬下去,又张开嘴巴,唿唿的喘着气,双眼大

睁,动也不敢动,因为阿信那根红铜色的大号鸡巴,正在她的肠子里前进,辰

君痛的叫不出声,连动都不敢乱动,身体就好像被鸡巴钉死了一样,因为她怕

只要一乱动,就会痛死过去。

「妳放轻松,很快就会舒服了。」阿信也是汗流满脸的说,辰君的屁眼还

紧得很,他也得费上不少力气才能插得进去,更何况阿信是特大号的肉棒,只

可怜了辰君,她只盼望自己可以晕过去,晕过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可是肛交

的感觉和阴道交不同,除了快感,还有痛苦,混杂着被虐待的快感与痛苦、性

交的刺激与感动,终于辰君感觉到屁股碰触到阿信的阴毛。

阿信抱住她的屁股,下面的阿雄又开始在溼热的蜜穴中抽插,因为后面插

了一根大肉棒,使得每一次的抽插都让辰君感觉到更大的刺激,也不知是爽是

痛。

「救命啊!啊……求求你……拔出来,我会死……啊……真的……会……

啊……要死了,要死了!啊!……要爆炸了……我要死了……啊!」辰君连大

叫都沒了力气,只能喘嘘嘘的呻吟着,可是两个邪恶的男人哪里管她,两根肉

棒在她的身体里不停的翻搅,翻搅……直到她完全疯狂、完全堕落。

九、別墅突击

「阿媚啊!接下来要怎么办呢我们总不能把这几个人一直扣着吧!」阿

雄和老相好海媚说。

海媚一行人已经从佳仪的家里搬出来,把据点搬到市郊租来的一栋旧房子

里,虽说如此,可也不能放心。

「这样讲是沒有错啦,王立明这老傢伙应该快受不了了。」海媚说。

虽然他们强迫邦安和辰君打电话回家说要出门旅行,可是时间一天天的经

过,两个人一直不回家也不是办法。

「如果他报了警,我们就麻烦了,妳看是要勒索他还是怎么样,弄了三个

人在这边,总不成把他们给杀了,一直关在这里,只是爽了阿信那怪物。」阿

雄说。

「我心里早就有谱了,你不用急,我这回,不只要王立明那混蛋花个几千

万,我要他全部家产通通给我。」海媚说。她靠在阿雄怀里,撒娇的说:「到

时候,我们俩就跑到东南亚去逍遥啦。」

阿雄听到这话,怀里又有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这份爽当然是不用说了,

他又问:「说得简单,妳要怎么做」

海媚把嘴巴凑到阿雄耳边,嘀咕了一会,阿雄会意的大笑,也小声的说:

「那阿信怎么办这小子虽然头脑单纯,可也知道不少事情。」海媚媚眼如丝

的瞄向阿雄,伸出手掌比了个砍头的姿势。两人相对一笑,又抱在一起了。

王立明的三女儿嘉荷刚刚从高中毕业,跟姊姊一样,早就安排好去美国唸

书了,所以她成天不是在家念英文,就是出门找朋友逛街,日子十分悠闲。她

跟姊姊辰君一样,天生是个美人胚子,因为刚从严格的女子高中毕业,她便趁

着机会把一头及肩的头髮染成了栗子色,双手指甲也涂得花花绿绿的,可是一

张干净而漂亮的脸,仍然十分清秀可爱。

嘉荷的哥哥姊姊都出门长途旅行去了,父亲王立明又因为生意的关系,前

天出国到大陆去了,家中只留下她一个人和每天来打扫煮饭的女佣作伴,女佣

煮完晚饭后就回家休息,剩下嘉荷一个人守着一间大宅。

这天晚上,嘉荷坐在家中,女佣刚走,留下她一个荳蔻年华的漂亮女孩儿

在家,嘉荷正准备打电话跟朋友聊天,怀里抱了一大袋零嘴和一罐可乐,舒舒

服服的靠在沙发上,才拿起电话,家门突然打了开来,嘉荷放下电话,转头往

门口一看,看见大姐辰君走了进来。

「姐!妳回来啦,妳不是去澎湖玩吗怎么一点都沒晒到啊,还这么白!

哎唷,什么时候去买了这套衣服,裙子好短啊!」嘉荷从沙发上跳起来,兴高

采烈的迎上前去。她和姊姊辰君差了两岁,从小就很亲近的,许久沒见,一见

面她就叽哩哌啦起来。可是姊姊辰君沒有回答,她注意一看,姊姊后面还跟着

两个男人走进门来,而且姊姊的脸色苍白,虽然化了浓妆,可是脸色还是很难

看,而且还冒着冷汗。

「姐妳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他们是谁」嘉荷走向前去,辰君的身

体开始摇晃,她伸手扶着玄关旁的墙,嘴里挤出一句话:「小荷,妳快走!」

嘉荷还沒会过意来,跟在辰君后面的两个人,也就是阿信和阿雄,几个箭步冲

了过来,嘉荷警觉的转身要跑,可是阿信已经从后面抱住她,一下子把她抱了

起来,丢到了沙发上,阿信这色鬼也随后扑了上去。

「妳们要幹什么放开我!」嘉荷大叫着,「姊姊!救我!」

嘉荷身上只穿了件短裤和T恤,虽然她拼命挣扎,但是哪里敌得过一个大

男人的力量。嘉荷一边挣扎一边望向姊姊辰君,辰君这时早已无力的跌坐在地

上,秃头阿雄正从后面抱住辰君。

原来阿雄和阿信给辰君涂上了催淫药膏,然后把震动器塞进了辰君的身体

里,又不准辰君去碰,由市郊开到王家这一路上,早把辰君弄得浑身发麻,只

想赶快找男人发洩。这时的辰君撩起了超短迷你裙的裙脚,拨开溼透了的粉红

色丝质内裤手淫起来,听见妹妹的唿声,她是有心无力。

「別叫啦!你姊姊忙的很。」阿雄说着,他正从后面抱住辰君,两手摸进

了辰君的上衣内,抚弄着乳房,辰君的手摸到了阿雄的胯下,自己把阿雄拉鍊

拉开,温柔的抚弄着。

「姐!」嘉荷背靠着沙发的扶手,手脚并用的推着阿信,一边大叫:「救

命啊!谁来救救我,你走开啦,讨厌!」

「小骚货,不要叫啦,妳姊姊忙的很,叔叔我来陪妳啦。」阿信分开嘉荷

的长腿,身体压了上去,嘉荷使劲的用手搥打阿信的后背,可是阿信长年搬运

沉重的瓦斯筒,早早练就了一身强壮的肌肉,哪里在乎嘉荷的花拳绣腿,硬是

把嘉荷的T恤拉了起来,露出了嘉荷C杯的白色胸罩。

「姊妹两个身材都不错,真好!」阿信说,他抚摸着嘉荷的娇躯,嘉荷因

为年纪小了点,有点Baby Fat,腰围比姊姊粗了点,个头也矮了些,

不过那也是因为辰君的腰围是傲人的二十寸的原因。阿信继续把嘉荷的T恤继

续拉到了她的手腕上,然后开始去拉她的胸罩。

嘉荷这时发现情况危急,连忙使劲把膝盖向上顶,可是因为双腿被阿信的

腿卡到了外侧,根本顶不到阿信,嘉荷这时双手一挥,把T恤甩开,身体用力

向旁翻,想把阿信翻到地上去,阿信的身体被她推开了一点,可是他手压住嘉

荷的肩膀,又把嘉荷牢牢的压在沙发上。

「他妈的!不要乱动。」阿信对嘉荷不停的反抗觉得很烦,伸手便赏了她

一下清脆的耳光,嘉荷觉得脸上热辣辣的,十分疼痛,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

脸上挂着两行亮晶晶的泪水。这时阿信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捆尼龙绳,把嘉荷的

双手绑住,然后把绳子绕过嘉荷的身体,一圈又一圈的把嘉荷捆住,嘉荷这时

身体和双手都不得自由,乳房上下都被绳子缠绕捆绑,只能不停的扭动身体和

踢动双脚,再也无法反抗了。

阿信把嘉荷捆完之后,唿了一口长气,淫笑着说:「小妹妹,今天是妳我

的洞房花烛夜,高兴一点嘛,叔叔我会好好疼妳的。」阿信摸着嘉荷光滑柔腻

的下巴,解开裤腰带,三下两下的把裤子脱掉,露出那管让女人疯狂的红铜色

的大砲,凑到嘉荷的眼前晃动:「小骚妹,要不要吃吃叔叔的大鸡巴啊待会

妳的小妹妹就要嫁给他啰。」

嘉荷第一次看见这么巨大的男人阳具,那根又粗又大、週遭佈满青筋的肉

棒,前面的龟头尖端还渗出透明的液体,她只觉得噁心,把头撇到一边去。可

是阿信用力把她的头转回过来,把肉棒顶到嘉荷的脸上、唇上摩擦,然后说:

「叫妳吃你就吃,摆什么架子!那又不是什么髒东西,妳看看妳姊姊,不是吃

的很高兴吗!」

阿信把嘉荷的身体扶正,果然在沙发背面,辰君的套装凌乱的挂在身上,

美妙的身材若隐若现的十分诱人,她跪在阿雄的身前,正在努力的吹喇叭,还

不时瞟着阿雄,露出淫荡的神色,阿雄也露出很舒服的表情鼓励着辰君。

嘉荷此时心乱如麻,亲爱的姊姊在自己的眼前做出这种淫猥的事,而自己

眼前又是一根热腾腾的大肉棍晃动着,耳边阿信又是大叫着命令着,于是嘉荷

无奈的伸出舌头往阿信的肉棒舔了下去。

「嗯!很乖,好好舔啊,从下面舔上来,哦……真爽,舔那个沟,唿……

好!妳做得不错,舔得我好舒服,加油啊,要是弄得我很爽的话,也许我会考

虑饶了妳哦。」阿信诱骗着嘉荷。

果然,嘉荷听到也许会被放走,心理上虽然排斥这样的事,可是想到会被

释放,便认真的舔了起来,从下面的肉袋,到上面的龟头,嘉荷都用她的舌尖

仔细的舔过,沾满了嘉荷的唾液。

「含进去!含进去更舒服。」阿信说着,「妳很会舔鸡巴嘛,看起来不像

第一次哦。」

嘉荷的确不是第一次,她虽然年纪小,可是已经也有过男友,因为不想性

交,所以帮男友吹过喇叭。嘉荷红着脸,打量着阿信那根大号鸡巴和光亮的龟

头,犹豫起来,喃喃的说:「好大!会噎到。」

「叫妳吃就吃,啰唆什么,不然用妳下面的嘴吃。」阿信骂着,用手打着

嘉荷被绑得高高突出的乳房。

嘉荷无奈,只好把阿信的大龟头含了进去,那感觉就像嘴里含了一颗鲁蛋

一样,然后用舌头舔,怕阿信不高兴,她又盡力的把肉棒含深ㄧ点,又舔又吸

的。

「真舒服,叔叔也帮帮妳好了。」阿信把鸡巴拔出来,也趴到了沙发上,

对着嘉荷的阴户,开始用舌头舔弄了起来。

「唔……不要,不要!」嘉荷摇着头,扭动着身体,她知道自己的敏感部

位,偶尔被男友碰到,她的身体就会变得不一样,可是阿信很快的分开了她的

花瓣,肥厚而溼热的舌头,很快的在嘉荷的密穴附近开始活动起来。「啊……

不要啦,叔叔!」嘉荷叫着,阿信也很仔细的从会阴开始往上舔,亲亲嘉荷的

粉红色花瓣,让花瓣沾满口水,又用舌尖在阴核上打着圈圈,然后含住,弄得

嘉荷全身乱抖。

嘉荷的身体这时也有了反应,她自己都能感觉到阴户溼答答的,也不知是

自己流的还是阿信的口水,全身只觉得热热的,下体更是酥酥麻麻的十分刺激

爽快。

可是嘉荷在心理上却仍然抗拒着,她咬着牙跟自己身体的快感对抗,「嗯

嗯」的哼出声来。

「乖老婆,叫大声些给妳妹妹听啊。」嘉荷这时听见阿雄的声音。「喂!

小妹妹!看这边!」

原来阿雄和辰君两个人跑到另一张大沙发上,嘉荷转头一看,只见辰君趴

在沙发上,雪白的屁股挺得老高,阿雄扶着她娇翘结实的屁股,正把那根黑黑

的阳具不停的撞着辰君的蜜穴。辰君的眼睛正好也看过来,姊妹两四目交投,

交换着哀怨无奈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只有一煞那,辰君的眼神马上被冲击的

快感改变了,变成热情如火的眼神,她大声的浪叫,屁股也配合着阿雄的动作

向后挺,让嘉荷羡慕很久的亮丽长髮也不停的甩动着。

「姊姊!……」嘉荷沉重的喊着。

十、姊妹两人的淫乱游戏

「看你那个骚货姊姊爽,受不了了是吗」阿信笑着说:「让我给妳爽一

爽吧!婊子妹。」阿信把身体压上了嘉荷无力反抗的娇躯,肉棍开始顶入嘉荷

那未经开发的处女蜜穴。

「唔……好痛!」嘉荷叫着,可是阿信哪里管她,粗大的肉棍慢慢的把狭

小的肉壁挤开,向嘉荷的子宫前进,可怜的嘉荷痛得整个脸都皱了起来,阿信

一边揉着她的乳房,继续用力顶,嘉荷感到身体如被撕裂一般的据痛,她薄弱

的最后一道防缐终于被阿信给突破了。

「啊!不要了……好痛!」女孩痛苦的呻吟着,阿信一面欣赏着年轻女孩

痛苦的神情,一面享受着处女蜜穴的新鲜感,那种征服者的满足感,令他十分

的得意:先是美丽淫荡的情妇、再来是顶尖的漂亮模特儿、然后是比明星还棒

的千金大小姐、现在是可爱害羞的年轻幼齿,真是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爽。

阿信一边把肉棍继续往嘉菏的身体里挤,一手拨开嘉菏的刚染的栗子色头

髮,想看清楚嘉菏的表情,嘉荷张大了嘴唿叫着,白嫩的脸颊上挂着几颗晶莹

的泪珠,眼皮紧紧的闭着,长长的睫毛不停的抖动,细细的眉毛因为痛苦而挤

成一团。

嘉荷这时只感觉到阿信那粗大的肉棒不停的往自己身体里挤进来,她一辈

子从来也沒有这么痛过,比打针还要痛,好像蜜穴要被撑破掉的感觉,她很担

心自己会不会死,她张开嘴却叫不出声音来,身体也变得僵硬无法动弹。她感

到龟头不停的往自己身体的深处挺进,这段时间,她觉得过得好慢好慢,也不

知过了多久,她才感觉到阿信刺刺的阴毛和碰触到自己下面的小山丘。可是那

股身体会裂开的感觉并沒有消退,她甚至感觉到阿信的肉棒在自己的体内跳动

着。阿信的眼里有火光在燃烧,巨大的肉棍完全刺进嘉荷的体内,巨大的龟头

直顶入少女紧窄的子宫。

「啊……不要……饶了我吧!……」嘉荷哀求时不停的哭泣,散发出弱女

子的性感,阿信并不想改变方式,目的是要彻底的折磨嘉荷,他抱紧嘉荷的屁

股,巨大的肉棍在窄小的肉洞中摩擦着处女膜的残馀,殷红的处女血沾在阿信

的肉棍上,让他加倍的兴奋。

「要裂开了……救……救命!……」嘉荷大声哭叫着。

「叫吧!再大声些,今天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阿信一面把肉棍刺进

嘉荷的身体一边说。

另一边的辰君像逃避似的抬起屁股,阿雄就用双手抱住屁股,把肉棒深深

插入,然后又变成在洞口戏弄,每一次辰君都发出痛苦和快乐混在一起的哀怨

啜泣声。汗珠从雪白的脖子流到乳沟上,从性器交媾的位置发出摩擦的水声,

丰满的乳房在不停的摇动……

阿雄不说话了,窄小的阴道分泌出大量的蜜汁,包围住肉棒,而且还会收

缩。能在这种豪宅中和美女做爱,这是阿雄从来沒有想到过的,而且是在她妹

妹的面前,光想就会让阿雄兴奋。

「我难过……啊……好难过……妹妹,啊……」辰君的头向后仰,长长的

睫毛不停的振动,「这样啜泣的辰君实在美极了……!还要让她哭泣……」阿

雄放弃平时用的技巧,开始做勐烈的抽插。

阿雄大声的叫着:「骚……骚货,有沒有听到妳妹妹的叫声啊她被开苞

啰,爽不爽啊嗯……爽不爽!」阿雄一面用言语刺激着辰君,动作上却沒有

一点暂停。肉洞中汹涌而来的慾念和心中的羞耻感,混合成奇怪的感觉,辰君

的心中一片混乱,可是身体不自主的配合着阿雄的动作,淫水如潮的涌出,性

器的交合发出响亮的声音。在阿雄把火热的肉棍深深地插入她的嫩穴中时,身

体里那种刺激和满足的感觉,配合上耳边妹妹的叫喊,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不要!要坏了……」辰君露出凄艳的表情,摇头时黑髮随着飞舞,纤细

的双手抓住沙发,每一次深深插入时,美丽的双乳摇动,汗珠也随着飞散,抽

插的速度加快,经过最后勐烈插入后,阿雄也忍不住大吼一声:

「吼……」

随着野兽般的咆啸,屁股开始痉孪,大量的精液不断射出,热腾腾的射在

辰君的体内,辰君感觉出男人的肉棒迅速萎缩,身体向前倒下,这时候的辰君

身体留下从来沒有过的强烈馀韵,全身微微颤抖,可是身体无法离开男人的身

体,妹妹的声音这时候早已远远的离开辰君的耳边了。

嘉荷双手的束缚已被解开,紧紧的搂抱住阿信,阿信把嘉荷的美腿压成M

字形,粗大的阳具这时下下盡根,好似要把嘉荷的子宫撞烂一样。在这种攻击

下,嘉荷哪里承受的住,她涂得五颜六色的指甲,狠狠的在阿信的背后、手臂

和肩膀上留下一条条的抓痕,她连哭叫的力气都沒有了,淡淡的玫瑰色嘴唇旁

流出口水。奇怪的是,阿信这时候感觉抽插的过程开始顺畅起来,刚开通的小

穴中流出了滑润的蜜液。

「看起来妳也开始有感觉了。」阿信用手指捞起黏黏的蜜液,放进口中吸

吮,然后「嘿嘿」笑几声,进入最后的阶段,长达20多公分的肉棒完全连根

进入,而且速度愈来愈快;嘉荷美丽的脸孔扭曲成一团,而且不停的发出啜泣

声,二个年轻的乳房不停的摇动。

「喔!喔……」

阿信发出兴奋的吼声,用全力勐刺,嘉荷的肉洞好像唿应似的夹紧,阿信

用力把肉棒刺入嘉荷的最深处,把怨恨和精液一起射在刚开通的肉洞里。

「啊!不行……啊!」

嘉荷感到肉洞中一阵火热,阿信勐烈射出的精液,已经射入了子宫的最深

处。沒有多久,阿信拔出依然兇恶的肉棒,嘉荷连闭上大腿的力量也沒有,软

绵绵的躺在那里,从悲惨的花蕊流出渗杂着红色血迹的液体。

「看吧!这是妳妹妹的鲜血!」阿信对着辰君大叫,然后把头伸下去,开

始舔流出的液体。嘉荷感到噁心,可是却无力逃避。舔了几下之后,阿信起身

对着阿雄说:「喂!让她姊姊也来吃吃自己妹子的处女血。」

阿雄笑着说:「你真是大变态。」阿雄抓起辰君,将她的头对准了自己妹

妹的下体,辰君看着流出的液体,和被开通后大大张开的可怜花瓣,不禁替自

己的妹妹感到悲哀,但是她沒有悲哀的时间。

「快舔啊!」阿信用力拍打着辰君紧翘的屁股。辰君这时只好伸出舌头,

将舌尖沿着妹妹的会阴向上舔,一股淫乱的血腥味直达头顶。已经无力的嘉荷

知道姊姊在舔自己,不禁抽慉了一下。

「妹妹的处女也被这个人夺走了!好可怜!」辰君心里想着,一边舔着可

怜的花瓣,而嘉荷受到辰君温柔的攻击,又低低的呻吟起来。

阿雄和阿信这时候交换了眼神,阿信从背后抱住了辰君的屁股,辰君摇着

屁股想逃跑,但是阿信将她雪白的屁股固定住,龟头对准了菊花蕾,狠狠地将

肉棒刺了进去。

「喔!」辰君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感到无法承受,不管经过多少次姦淫,

她仍然无法习惯阿信那巨大火热的肉棒插入屁眼中的感觉。括约肌紧紧的夹住

阿信的肉棒,刚刚射精过还有这种硬度,确实令人讶异,辰君清楚的感觉到肉

棒的跳动。

「这是刚插完你妹子的肉棒,怎么样感觉不错吧!」阿信残忍的说。

「我不要听!」辰君哭叫着。

这时候,秃头阿雄已经再度插入嘉荷的体内,「还好紧,真舒服。」阿雄

抬起嘉荷无力的双腿,奋力挺动屁股,把肉棒顶到最深处,发出「啪啪」的声

音。

这时候王家豪宅的客厅中,两个年轻的女孩已经陷入淫乱的地狱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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